玉楼金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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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鼠猫】逝水(三十二)

秦若眉明显是有话要单独告知展昭和白玉堂,可展昭现在已经昏迷,白玉堂又一心只想将展昭带回住处,请大夫为他看诊,便对秦若眉道:“现在我要带展昭去华山派的首徒小院,你若愿意跟来,便等我安置好猫儿,请来大夫后,再将你的事与我说。你若还有别的事,或者不信任李清不愿去他住的地方,便等明日我去你的住处寻你。”

“其实我并不是想找白大侠。”秦若眉看了一眼被白玉堂抱在怀中的展昭:“而且的确如白大侠所说,李清如果不在接下来的日子遭遇毒手,那么这一桩桩命案背后的既得利益者就是他。虽说按照常理,幕后黑手不会做得这样明显,可现在是非常时期,我孤身一人又被封住了大半内力,不得不小心些。”

“所以你是要找展昭?”白玉堂懂了:“在你与丁家兄妹一道登门那日之后,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单独见他,为什么偏挑今日?”

秦若眉十分坦然:“因为我那日选择与丁家兄妹同时造访,是我在一切尚不明朗时的掩人耳目之举,毕竟我与月华交好,一同探视不会引得你与展大侠,以及心怀不轨之人的怀疑。而那日我与二位互相试探后,确认二位是可信之人,今日是武林大会第一日,江湖人士齐聚于此,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会比各类比试吸引了全部注意力,所以除了作恶之人,无人会留意我们的接触。”

“好一招引蛇出洞,我算是明白你娘为什么放心将你一个人留在华山了。”白玉堂何等聪明,自然很快就领悟了秦若眉的用意:“可我尚有一事不明。”

“白大侠请讲。”

白玉堂问道:“那日被分尸的人是谁?还有,你的小妹……”

还没等白玉堂说完,秦若眉便将食指抵在唇上,做出噤声的手势,一双曼妙双眸微眯,唇边是年轻女子特有的狡黠。

白玉堂会意:“好吧,这个到时一起说。但那今日找到我们,应当不是单单为了引蛇出洞吧?”

“白大侠果聪慧。”秦若眉赞道:“敢问白大侠,你可知展大侠一共中过多少次毒?”

展昭每次中毒都与他行过鱼水之欢,自然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展昭中过几次毒,白玉堂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三次。”

秦若眉的眼神又变得有些微妙:“三次都是白大侠解的毒?”

白玉堂倒也没有不好意思,直截了当地点了头。

“这倒是……”秦若眉想笑,却觉得不太礼貌,于是强压笑意道:“展大侠情况不容乐观,白大侠又行色匆匆,为了展大侠的性命,我便长话短说了。我只中过一次毒,又有神医谷苏前辈所赠解毒丹调养,加上及时解了毒,所以余毒只是将我的气海封住,不会危及我的性命。而展大侠前后中了三次毒,虽每次都得白大侠相救,可没有真正的解药,便解不了余毒。现在余毒想必已经与展大侠血脉相融,就算没有第四次,假以时日也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
白玉堂呼吸一滞:“那他还可以坚持多久?”

秦若眉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我所知道的,只是每次中毒后,余毒所产生的后遗症都会不同,比如失心疯,失忆,失去内力等等。而当初苏前辈所告诉我的是,若是中毒两次以上,那么不管余毒效用为何,都会开始侵蚀中毒者的五脏六腑,中毒者很快便会有性命之忧,延缓毒性蔓延的办法唯有……”

“唯有什么?”白玉堂急道。

秦若眉沉默了一瞬,但到底成亲五年,早就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了,于是低声道:“唯有每隔五日便与人欢好一次,以此压制药性。”

“刁钻龌龊的毒药。”白玉堂不由骂道:“还有神医谷为何会对这种药如此熟悉?”

“自然是刁钻龌龊人制出的毒药,为达成险恶的目的,也为满足下流的私欲。”秦若眉叹了口气:“其余的事说来话长,恐怕现在一时半刻说不清楚。不过请白大侠相信,我虽有我的谋算,但绝无害人之心。”

“你若想害人,大约也不会用这个法子。”白玉堂长叹一声,看着在他怀中又磕出一口血的展昭,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,与秦若眉约定等展昭醒来通知她后,便抱着展昭施展轻功,往首徒小院飞掠而去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

白玉堂将展昭送回他在首徒小院中的住处,又让院中侍女铃儿请来大夫,为展昭看诊施针。

展昭稳伤情稳定之时,时辰已是戌时下了。

李清参加并主持今晚的晚宴,恐怕得子时后才能回来,不过他不在也的确免去了白玉堂许多麻烦。

大夫毕竟是京兆府名医,为展昭稳定了伤情,却也看出了展昭气海的异样,于是问白玉堂:“老夫毕竟是华山派请来的,若华山派问起展大侠的状况,老夫是该如实相告,还是瞒下此事?”

白玉堂本想用其它方式让大夫对此事守口如瓶,可没有想到这民间大夫竟有这般察言观色的能力,只几面之缘就看出他们与华山派面和心不和。加上先前他从展昭房中逃走的身法,让白玉堂不由对他的过往有了几分好奇。

可江湖偌大,世事茫茫,谁没有不愿提及过往呢?大夫既然隐世在这华山脚下,想必也早与从前的人生做了了断,左右也不关他白玉堂的事,他又何必多此一问?

于是白玉堂只是说:“就当没有这回事便好,多谢。”

大夫没有多说什么了,只是点了头,又见白玉堂没有其他言语与动作,不由笑道:“你这后生倒是奇怪,只一句承诺,你就信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人?”

“我看人很准,我认为信得过的人,通常不会辜负我的信任。”白玉堂道:“再者,如果华山派真的有鬼,而你又是他们派来的细作,展昭现在的情况他们想必已经知晓,不必你来传达。那么按照常理,你为了隐藏身份,便不会有那一问,反而等我威胁你,会显得你更为可信一些。”

“你这后生,倒是有几分聪明。”大夫呵呵一笑,收起好了药箱,向白玉堂辞别道:“我只是京兆府一介微不足道的大夫,来华山也只是收了巨额诊费,只得尽力治病救人。我不知道你们和华山派有什么恩怨,也不想知道,至于你让我保密之事,我也理解展大侠的处境与难处,自然不会告知第四个人他内力失去大半之事。今日事已了,展大侠已经脱离危险,老夫便先行告退了,再有事的话,可以随时传唤我。”

说罢,大夫提着药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房间里只剩下了白玉堂与昏迷的展昭,白玉堂靠在床边,看着展昭那张在灯烛的映照下显得不再那么惨白的脸,秦若眉的话又一遍遍在他耳畔响起。

若要在找到真正的解药前保住展昭性命,唯有每隔五日便与他行一次云雨……

白玉堂心乱如麻之际,却突然想到之前展昭告知他的那些展昭在竹林中拼死得到的线索。

毫无疑问,安荼,或者与安荼勾结的那一伙人,对展昭是有企图的,且这企图与之前所有遇害者都不同。他们似乎并不想立即杀死展昭,而是用药物使他失去还手之力,再将他生擒,关起来供他们……

若是秦若眉所言不虚,且那日他们真的侥幸抓住了展昭,中过三次药的展昭在他们手上只怕已是生不如死。

想到这里,白玉堂手中的茶盏已经在他不自觉间,被他徒手碾成了粉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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