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楼金阙

一个磕cp的号,恐龟虾恐一切舞到角色tag的rps人。约的图可以抱图自用(限壁纸头像),但不可以二传二改商用。

【鼠猫】逝水(三十三)

展昭没有昏迷太久,醒来时李清还没有回来。他一睁眼,看到的除了昏黄烛光,便只有靠在床边已经睡着了的白玉堂。

虽知自己一定是白玉堂送回来的,却没有想到,白玉堂竟会一直守在他身边。

担心白玉堂这样睡会不舒服且容易着凉,展昭轻声唤道:“白兄。”

白玉堂本就是浅眠,展昭一唤就醒了过来,揉了揉眼睛问:“猫儿你好些了没?”

“好多了,就是有些渴。”展昭撑着身体,慢慢坐了起来。

白玉堂倒了一杯温热的清水递给展昭,打了个呵欠。

“白兄,我已没有大碍,想必你的房间也已经收拾好了,你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展昭有些不忍,对白玉堂道。

不料白玉堂却在床前坐了下来,眼中尽是责备:“你是说,你身负重伤,毒入血脉,周身内力只剩下不到四成,这叫没有大碍?”

白玉堂一句话中,起码有半句是展昭自己都不知道的,所以展昭不由愣住,半天没有回应白玉堂的话。

过了许久,展昭才小声问:“白兄,这些事你是从何处得知?”

白玉堂隔着灯烛,看向展昭那双在暖光下显得更为温润清澈的眼睛,干脆一不做,二不休,将展昭昏迷后秦若眉对他说的话,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展昭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等展昭在目瞪口呆中听完了白玉堂的讲述,李清也终于从热闹的晚宴中赶回。显然他也听说了展昭伤势复发,被白玉堂带回住处,连晚宴都没有参加之事,所以回来时见展昭房中的灯还亮着,便敲了门走了进来。

可李清刚一进来,就见展昭和白玉堂的表情有异,仿佛他俩刚才是在讨论什么难为情或者见不得人的事,被自己贸然闯入,连脸色都来不及粉饰。

“展兄,白兄……我是不是……来得不是时候?”李清试探着问。

展昭揉了揉眉心,深吸了一口气,不着痕迹地说道:“没事,刚才我只是与白兄聊起了那些被我遗忘的记忆中,猫鼠相争时的尴尬事。今日李兄辛苦,不知晚宴可否顺利,今日机关术之试的优胜者又是何人?”

“今日晚宴是出乎意料的胜利。”李清看上去心情颇好:“机关术之试的优胜者是奇门阁崔家的大公子崔容。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,奇门阁是江湖第二大机关术世家,五大世家中的白家无意争夺武林盟主之位,机关术一项中,便无人比得过他。”

白玉堂闻言笑道:“这个崔容我认识,机关术尚可,但武功在我手下走不了三十回合,若论武艺他绝对不是六大门派首徒的对手,恐怕就算赢得了机关术之试,也无缘武林盟主之位。”

李清似乎没有听出白玉堂话外之音,只是道:“不到尘埃落地,谁也不能料到之后的变数,白兄这话为时过早了。对了,听说展兄伤势反复,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

“多谢李兄关心,现在已无大碍。”展昭温声道。

李清便也没有多问:“如此我便放心了。今日事务繁忙,明日武林大会还要继续,李某便先行告退,二位在此处尽可随意,若有什么难处,尽管差人告我。”

“李兄客气。”展昭对李清抱拳道。

李清也抱拳向两人见礼,随后便离开了屋内。

伴随着李清离开,屋内便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,白玉堂与展昭相顾无言,都盼着对方先开口打破沉默。

最终是白玉堂忍不住低声问:“算算日子,今晚距离上次是不是刚好过了四日?那明日……”

展昭不想回答这话,索性滑回被窝里,用棉被将自己的头罩起来。

“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”白玉堂幽幽道。

展昭那头还是死一样的沉默。

就在白玉堂想要掀开棉被把展昭拽出来,让他接受现实时,展昭突然将头埋在棉被中闷声道:“那这次你在下面。”

“什么?”白玉堂不可置信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展昭却被子一掀坐了起来,极其认真地看着白玉堂道:“我是说,从此以后你在下面,我就答应和你欢好。”

白玉堂眼睛微眯,像是盯着猎物的兽类:“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情况?是你要死了,我献身救你,你还和我讲条件?”

展昭一时语塞,好不容易撑起的一口气也泄了,他垂下眼,紧紧捏着被角,又不说话了。

想到展昭现在一身的伤病,白玉堂没由来地有些心疼,将手搭在展昭手背上道:“不是我不肯,只是以你现在的伤势,做不了这种体力活。要不这样吧,现在我们先按原样来,等你好了我们再……”

“等我好了,我们为什么还要来?”展昭瞪大了眼睛。

这回换白玉堂哑口无言了,毕竟他虽然将订婚玉坠给了展昭,展昭也并未将玉坠还他,按理说二人应该是某种心照不宣的关系了才对。可理智告诉白玉堂,展昭并非不想还他玉坠,那半玉坠还在展昭手中,完全得益于他在每次展昭将要还玉坠时翻的脸。现在把话说开,以展昭的性格一定会果断拒绝,并且此间事了后便再不见他。

所以白玉堂难得地克制住了自己,没有提玉坠的事。正在他思索着用什么话来哄展昭时,展昭却轻轻叹了口气,小声说:“罢了。”

白玉堂没懂展昭的意思,心虚地唤道:“猫儿?”

可展昭没有再回应白玉堂,重新躺了下去,翻了个身,无论白玉堂说什么都不再搭话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第二日清晨,展昭醒来觉得自己状态尚可,便用首徒小院中小厮送来的热水洗漱后,准备按照约定去往玉女峰与秦若眉相见。

可还没等展昭踏出屋子,便看见白玉堂抱着刀靠在他门边。

“白兄等多久了?”展昭语气如常,仿佛昨晚的对话没有发生过,他也不知道延缓毒性之法一般。

“刚来。”白玉堂随口道:“我这个人好奇心颇重,也想去听听秦若眉,或者是秦若清要对你说些什么。”

展昭唇边漾起一抹春风般和煦温柔,却又暗藏几分狡黠的笑意:“可我却觉得,白兄是那种做事全凭一时好恶,若事不关己,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在意他人闲事的人。”

“你已经忘了我们的过往,凭什么评价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白玉堂玩味地看着展昭。

“感觉。”展昭看着白玉堂眼睛,却仿佛能看得见他的心:“虽然不记得了,可我一直能感觉得到。”

白玉堂被展昭看得心跳快了几拍,可表面上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,不肯让这臭猫瞧出破绽,借此来笑话他:“你们开封府不是一向最讲究证据吗?怎么现在也靠感觉论断了?”

“案子与嫌犯自然需要证据,可白兄不需要。”展昭又道。

这回白玉堂是真的没话接了,只能将刀挂到腰间,对展昭道:“走吧,这会儿秦若清应该起床了。”

然而,两人刚走出首徒小院,就见李清迎面而来。

见李清天刚亮就从外面回来,展昭本能地觉察到华山上发生了异常之事,问道:“李兄起这么早?”

李清却满脸疲惫,眼里布满了血丝,看起来不是起得早,而是一夜没睡。只听他长叹一声,用一种不可置信又无可奈何的语气道:“昨夜寅时,峨眉派的秦二姑娘离奇失踪了。”

评论(48)

热度(251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