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楼金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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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鼠猫】逝水(三十七)

白玉堂离开后,展昭本想摘下玉坠,可当触碰到还带着白玉堂体温的玉石时,他竟有一种自己都不知原由的犹豫。

……若是摘了下来,让白玉堂瞧见又有得闹了。展昭心想,或许等此间事了,找到了解药,他们不必再做这种事情之时,他与白玉堂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,坐下来好好谈谈。

可让展昭没想到的是,他和白玉堂刚刚才闹了不愉快,让白玉堂负气而走,等到他要前往今日的擂台找李清时,白玉堂竟然已经穿戴整齐,一声不吭地跟在展昭身后,俨然一副展昭去哪他去哪的模样。

展昭心知白玉堂是担心他的伤势,又知他内力只剩下三四成,所以才会与他寸步不离,心中不由一暖,对白玉堂说了声:“多谢白兄。”

可展昭不说还好,此话一出,本来就阴晴不定,脾气比风还难以琢磨的白玉堂便眉目一凛,送了展昭一句:“你少自作多情。”将刚才的温情粉碎得一干二净。

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往擂台走去,期间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。

华山诸峰之间距离不近,可若是平时,展昭来往也并不费力。只是现在他体内毒药虽暂得压制,可肩上剑伤未愈,加上白玉堂这厮百日里不讲理也就罢了,在床笫之间更是霸道,展昭被折腾得现在身体还诸般不适,哪怕是勉力支撑,行至半途时也还是靠在一棵松树上,忍不住连声低咳。

白玉堂可能也知道今日自己有些过分,没有再与展昭置气,走过来将展昭揽入怀中,轻拍他的后背,并问展昭道:“若是撑不住,我可以抱你回去,或者抱你过去。”

展昭自然不愿意就此回去,在这情况紧急万分的情况下白白拖延一天,但他更不愿意让所有人看着他被白玉堂抱来抱去。

可展昭正想拒绝白玉堂的好意时,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虽然已经非常克制,但还是仿佛大白天见鬼的声音:“展兄!你和白兄这是……”

展昭这才意识到了现在是整个地靠在白玉堂的胸膛上,而白玉堂的手臂还圈着他的腰,连忙强忍着不适直起身来,随即便看到李清已经走到了他们身旁。

李清显然是已经看见了刚才两人的亲密举动,以展昭和白玉堂在江湖传闻中的关系,他们根本不可能如此,再加上他们刚才的动作也实在是超出了知己密友的范畴,李清目光中自然难掩震惊。只是,不知是不是展昭的错觉,他在李清眼中看到的除了震撼,还有一种别的东西,可惜那种情绪稍纵即逝,展昭还没来得及看清,它便消失在李清眼底。

“李兄。”展昭故作镇定地向李清抱拳道:“刚才我体力不支,所以白兄扶了我一把。”

李清毕竟不是傻子,展昭慌乱中编出来的理由自然骗不了他:“二位刚才那样子可不单纯是扶一把那么简单吧?”

在展昭又一次准备欲盖弥彰之时,白玉堂先一步开口道:“别听这猫瞎掰扯,我们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。这些日子在华山,我想你们也看出我和他的关系不同于往日了。”

没想到白玉堂会这么直接,李清着实是被噎了一下,饶是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华山首徒,磨出了一身八面玲珑的交际本事,这一刻都不知道白玉堂的话应该怎么接。

好在展昭回过神来,从局促的氛围中解救了李清:“李兄,他才是胡说,我与他这些日子的确发生了一些微妙事,但远没有达到李兄想的那种关系,其实我们很可能在武林大会之后,又会像从前那般相处了。”

展昭刚说完,李清就扶住了自己的额头,有气无力地说:“二位,我还什么都没说,你们怎么就能知道我心中所想呢?”

这回轮到展昭和白玉堂语塞了,但显然展昭和李清都低估了白玉堂那随心所欲,不顾他人死活的性子,只听白玉堂沉默了一瞬后就悠悠道:“无论你心里想的是什么,我和猫儿终究都是要结发的,到时候华山派我不一定送请柬,但你这个人我还算不讨厌,一定会邀请你来。”

展昭忙道:“李兄,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。”

忙了一天,现在又有事在身的李清实在是听不下去他们的争执,于是抱拳道:“二位只当刚才没有看到我,我这就告辞。”

展昭却叫住了想要逃走的李清:“李兄这是要去哪?”

“去看看今日的晚宴准备得如何了。”李清看起来心情不太好,不知是不是因为武林大会诸事繁忙,更有离奇惨案接二连三地在华山发生,他哪怕耐力再好也有些疲惫了。

展昭挣脱白玉堂的怀抱,跟上了李清:“我与白兄正好没用晚膳,便与李兄一道去晚宴,正好我也有些问题要问李兄。”

李清看都不看展昭:“二位自便吧。”

展昭对李清突如其来的冷淡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想到这些日子李清的处境,也能理解一二。只是看李清这样的精神状态,似乎也不是问那个问题的好时机,若是触了他的逆鳞,以后再问怕是难了。于是展昭只好先问了别的虽不算要紧,但也对破案有些帮助的问题。比如今日医术之试的结果,以及今日来参会的江湖人可有谁表现异常。

李清的回答也没什么特别的,神医谷避世,江湖上医家比机关术世家还少,今日的获胜者只是一个小有名气,武功低微的医者,精彩程度甚至还不及昨日的机关术之试。所以来观赛的江湖人也不多,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
最后李清道:“机关术与医术的佼佼者都放弃了夺位,就注定了这两场比试很难勾起武林中人的兴趣,二位若要看热闹,恐怕得等明日的比试了。不过我有一事不明,正好问问白兄。神医谷这代掌门性情淡泊,所以神医谷早就避世不问江湖纷争了,可白家并非如此。白兄无论武功内力,还是机关术修为,都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佼佼者,而且单论武艺,同辈中只怕我们六大门派首徒都未必是你对手,按理说你是很有希望为白家夺得武林盟主之位的,为何放弃呢?”

白玉堂答得随意,反问李清:“那你能想象我做武林盟主的样子吗?”

展昭闻言忍不住轻笑,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白兄若为武林盟主,只怕不到五年,就要天下大乱了。”

李清也笑了起来,一直蕴在眼底的不快也淡了些许:“白兄潇洒自在,至情至性,是当之无愧的英豪,但的确不适合做这维护武林三十年秩序的武林盟主。”

“那不就结了。”白玉堂道:“我那哥哥白锦堂机关术修为虽佳,可武功只属一流中游,江湖人说到底还是尚武,历代武林盟主,在同出六大门派五大世家的情况下,都是以武艺定胜负,所以他不可能夺得武林盟主之位。至于我嘛,还是不要祸害武林了。”

展昭点头道:“这点上你倒很有自知之明。”

白玉堂虽有自知之明,却不乐意展昭这么说,于是道:“好猫儿,今日说话夹枪带棒的,倒是有几分从前的样子了,看来很快你就会记起那些……”

“白玉堂。”展昭怕白玉堂又说怪话,连忙打断了他。

白玉堂却不肯就此罢休,正欲与展昭在口头上大战三百回合,为展昭找找以前的记忆,就听险些被他俩无视的李清幽幽道:“不过说起来,今日倒是有一件不寻常之事,与华山上的惨案无关,但我觉得有必要让展兄知道。”

展昭正色道:“李兄请讲。”

“昨日机关术之试的胜者,奇门阁的大公子崔容崔少侠,因为自身武力不济,觉得自己无缘武林盟主之位,今日退出了比试,明日就要离开华山了。”李清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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