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楼金阙

一个磕cp的号,恐龟虾恐一切舞到角色tag的rps人。约的图可以抱图自用(限壁纸头像),但不可以二传二改商用。

【鼠猫】逝水(四十一)

展昭和白玉堂还没赶到丁家兄妹的住处,就被半途遇到的华山派外门弟子告知,丁兆惠和丁月华已经去了比武场,且丁三姑娘今日在擂台上神勇非常,已经打退了不少江湖上有名有姓的英雄豪杰。

果不其然,当二人赶到今日擂台时,一眼就看到已经不知道在擂台上站了多久的丁三姑娘,手持丁氏祖传宝剑湛卢,正打得一个虎背熊腰的魁梧汉子差点跪地求饶。

看到丁月华无恙,展昭和白玉堂也松了口气。

白玉堂看着擂台上已经分出胜负的两人道:“看那双流星锤,这汉子似乎是北霸天钱庆,此人武功虽算不算拔尖,但在江湖上也算有些威名了。这些日子不见,丁三丫头武艺倒是精进了许多。”

“丁姑娘本就是个武痴,虽然天赋根骨都不算上乘,但假以时日定能成为名震江湖的女侠。”展昭赞道。

说话间,展昭在人群中找到了丁兆惠,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,示意他远离人群说话。

见到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前来,丁兆惠有些意外,问二人道:“怎么?是小妹盗来的那包药粉有什么问题吗?”

展昭对丁兆惠原原本本地说出了事情原委,以及他对丁月华安危的担心。

丁兆惠听完后,想到这些日子发生在华山的惨案,脸上渐渐浮上了一层愁云:“那依展兄之见,小妹该如何躲避此次祸端呢?要不我们在李梦远发现前,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药粉还回去?”

“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。”展昭面色也并不轻松,从怀中取出日前秦若清留给他的半瓶解毒丹,又分了一半给丁兆惠,嘱咐他交给丁月华,并用秦若清那日的原话对丁兆惠复述了效用。

见展昭将本就不多的解毒丹又分了一半给别人,白玉堂说不担心是假的,可他虽然生性凉薄,却也是个讲义气讲道理的人,丁月华是为了帮他们才置身于危险之中,他既不能保护丁月华无恙,便不能阻止展昭赠药。

向丁兆惠交待完毕,又提醒他与丁月华近日小心之后,展昭本想与白玉堂离开,转头却看见白玉堂神色不太对头。

展昭虽然前尘尽忘,可和白玉堂相处那么久,他又是极其聪慧善察之人,自然很快明白了白玉堂在想什么,于是冲他笑道:“别担心,我不是还有白兄你么?”

白玉堂本想冷着脸教训展昭,让他多少顾及一下自己的安危,可听到展昭这样说,还是不禁笑了出来。

丁兆惠虽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,却也能感觉出他俩的气氛不太对头,只是他的涵养让他不便多嘴他人之事,只得抱拳与二人告别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回到住处后,展昭终于有机会再次打开秦若清留下的锦囊,看看她到底留了什么讯息。

秦若清的信倒是言简意赅,就是讲述了大家都以为她被虐杀分尸那晚发生的事。

事情大体也如展昭和白玉堂之前推论那般,秦若清是借着神医谷苏谷主的解毒丹压制毒性,手刃了恶徒,又与出来寻她的宋叙白解了这刁钻毒药。只是她在江湖上从不与人结怨,更没有这么仇家,中的毒药更是闻所未闻的奇毒,于是她意识到这件事发生得实在蹊跷,能想到的解释便只有这些人是冲着下届武林盟主来的。可她又是在他人地界上,除了峨眉派中人不知何人可信,这样的处境无异于裸身置于豺狼之穴。于是她只得当机立断,与那恶徒换了衣服,并和宋叙白一起破坏了恶徒的尸体冒充她本人,而后又连夜告知她的母亲秦淑,几个人一道做了这个局。

虽然男女在身形上有别,可秦若清本就比一般女子高挑一些,那恶徒尸体又被破坏得彻底,所以一开始发现尸体的华山派巡夜弟子并没有发觉异常。加上收尸的都是峨眉派自己信得过的人,在武林各派人士赶到时,“秦若清”的尸体已经收敛封棺,全峨眉派上下伏棺痛哭,就算是恶徒同伙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开棺查验,于是就成了这神不知,鬼不觉的金蝉脱壳之计。

之后的事,便是秦若清冒充秦若眉留在华山,其余峨眉派众人先回峨眉再做打算,这展昭和白玉堂已经知晓了。

不过值得一提的是,真正的秦若眉因为放心不下失去了大半内力的长姐,又担心那意图暗害秦若清的歹徒一直未归,会惹其同伙怀疑,甚至发现秦若清根本没死。所以她也没有离开华山,而是改扮成秦若清的剑侍,与长姐互相照应。

看完了信件,展昭一言不发地将信纸与锦囊一道焚烧,看了一眼白玉堂。

白玉堂自然明白展昭的意思,勾了勾嘴角,懒声问展昭:“你觉得这位秦大女侠,什么时候才会将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合盘托出呢?”

展昭和白玉堂何等人物,哪怕秦若清这封信言辞恳切,他们也一眼就看出了她在字里行间对某些关键细节的隐瞒。

“峨眉派作为一个以女子立派,且历代只收女子的门派,能在这个被男人主导,用刀剑与鲜血说话的江湖发展到如今位列六大门派,凭借的除了卓绝的剑招功法,更有历代掌门的智谋与谨慎。”展昭无奈笑道:“秦女侠是下代峨眉掌门,这些东西自然不会输于她的母亲秦淑。我能看出她希望与我们合作的迫切,也能理解她的谨慎,只是她这样的谨慎,对案情的推进十分不利。”

“不过不管怎么说,最终她还是会对我们说出一切的,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。”白玉堂对此并不十分在意,而是垂目望着坐在榻上,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表示的展昭:“今日最要紧的,是……五日之期。”

听到白玉堂的话,展昭下意识绷紧了身体,可也意识到,现在他除了顺从别无它法。于是还没等白玉堂上手,展昭便解开了自己的发带。

看着展昭如墨似缎的长发层层披散下来,一直垂到腰间,配上他本就白皙,现在被伤势与毒药折腾得更是没有血色的脸,愈发显得此人如美玉般温柔,亦如轻烟般缥缈,仿佛只可观之,不可触之。

白玉堂不想破坏这副宁静而美好的画面,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
于是展昭只得继续解开腰带,将外袍褪去。

可一直等到展昭脱得只剩一件隐约可透出清瘦身体的里衣,白玉堂都没有任何动作。

展昭有些不解,觉得这一会儿一个主意的白玉堂今日恐怕是不想与他欢好了。虽说他若不能每隔五日便与人欢好,这毒药便会折磨得他生不如死,还可能有性命之忧,可展昭到底是个脸皮薄的人,实在做不到在神智清醒时主动开口让白玉堂与他做那么难为情的事,于是他也沉默地站在原地,与白玉堂短暂地僵持着。

白玉堂透过展昭的里衣,看到他胸膛上若隐若现的玉坠,心中顿时被一直说不清的情感笼罩。他抬起手用食指轻描淡写地将展昭的衣带勾开,桃花眼中常含的凌厉霎时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展昭见过多次,却还是不相信会出现在白玉堂眼中的温柔。

“你一直没有摘下这枚玉佩。”白玉堂拉住展昭的衣襟,一把将人拉入怀中,也将这件展昭唯一可以蔽体的衣物褪下,随意丢弃在地。

展昭虽然对这样的事已经习惯了,可不知是他不能接受衣冠尚且完整的白玉堂抱着不着寸缕的自己,还是受不了此时此刻过于暧昧的气氛,他竟本能地想要从白玉堂怀中逃离。

可本就不讲理的白玉堂,在这种时候就更不讲理了。他死死箍住展昭的腰,让展昭动弹不得。在这种情况下,展昭若还想挣脱,唯一的办法便只有向白玉堂出手了。

展昭与白玉堂原本武功内力皆是难分伯仲,可眼下展昭被毒药封住了大半内力,而且身上还有伤,就算真动武,恐怕也不是白玉堂的对手。

于是展昭挣扎了几次无果后,紧绷的身体一软,彻底放弃了挣扎,只是嘴上还不愿意认输,十分严肃地对白玉堂道:“我没有摘下玉坠,是因为……”

可惜还没等展昭说话,余下的话便被一个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吻封在了喉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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