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楼金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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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鼠猫】逝水(四十)

听完展昭的问题,一直貌似对展昭知无不言的李清却突然沉默了。

展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果然就听李清说:“这是华山派暂时不能透露给外人的私事,而且除了我与师父,其余随我去汴京的嫡传弟子都不知道此行的目的,且我可以保证这件事与李悦和师妹都没有关系,只是一桩师父年轻时未了的陈年旧事,和本案八竿子都打不着。”

虽说之前在议事厅,展昭问到李悦当年之事时,李宗镕用的托词也是“这与很难没有任何关系”,足见经过华山派的人说这句话没有什么可信度。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,展昭也大体摸清了李清的脾性,知道他这样说,便是无论展昭如何询问他也不会松口的。于是展昭虽本能地觉得李清的话中依旧有所隐瞒,却也不便再问。

好在早膳过后,李清前去朝阳台组织武林大会中第一场论剑,被丁家兄妹叫走的白玉堂也回到了院中,几人寒暄几句后就匆匆分别,各自处理自己的事务去了。

李清走后,因为展昭的伤势这几日虽得缓解,但为了查案与负责华山派安防,所以一直恢复较慢,整个人精神也是怏怏的,加上今日又是一个五日之期,所以展昭和白玉堂都没有去会场。

展昭本打算问白玉堂丁家兄妹找他何事,却在踏入屋内时发现屋中有异,顿时止声停步,站在了屋外。

白玉堂虽然不屑了解办案勘察那一套,但他在生死场上练出的直觉奇准,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展昭为何如此。

“我们都离开的时候,屋里有人进来过。”白玉堂轻声说着,拍了拍展昭的肩,示意他留在屋外,自己扣住了腰间的刀,进屋检查了每个角落,发现除了桌案上多出来的锦囊,屋内没有任何异样后,才让展昭进来。

“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。”展昭从白玉堂手中接过锦囊,叹了口气:“我是受伤了,但不是成了废人,若是我都保护不了我自己,你也基本上……”

“你是说我自作多情?”白玉堂斜觑着展昭,目光中透露着不满,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冷锐又显了出来。

“我不是那意思。”展昭不愿拂白玉堂的好意,加上这些日子其实他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面对白玉堂,只好冲白玉堂露出一抹温润柔和的笑:“那就谢谢白兄了。”

白玉堂偏过头冷哼一声,表示他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和展昭一般见识。

展昭心说,白玉堂这心狠手辣的玉面修罗和他在一起时真是愈发小孩子心性,但也不敢当着白玉堂的面说出来,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离开后房间内无故多出,明显不属于他和白玉堂的锦囊上。

“这个锦囊与当日宋叙白塞在我手里的一模一样,应当是出自秦若清之手。”白玉堂道。

“嗯。”展昭点头,从锦囊中取出里面的字条 看到第一行时就哑然失笑。

“怎么了?”白玉堂凑了过来,只见用簪花小楷写就的信纸上,第一句话就是:展大侠近日表现甚佳,华山已平安数日,足见展大侠可堪托付,故今日以书信告展大侠一事。

展昭无奈地摇摇头:“这位秦女侠,真是步步试探,日日审视,消息也是一点点地透给我们,末了还将她的怀疑与不信任原原本本地告知,这是吃准我们也不完全信任她,所以不好在此事上与她计较。”

白玉堂也乐得看展昭吃瘪,勾了勾展昭的鬓发,笑道:“这位峨眉派未来掌门不简单,你可得小心,不然哪天被人活吃了都不知道。”

展昭瞥了白玉堂一眼:“连你我都不怕,一个足智多谋的峨眉派首徒又算得了什么?”

白玉堂闻言笑了,凑到展昭耳边轻声道:“原来我在猫儿心里的评价,比足智多谋还要高啊。”

展昭不轻不重地往白玉堂胸膛上拍了一掌:“她是足智多谋,你是诡计多端,自然是你比较难缠一些。”

听展昭这样说,白玉堂也不恼,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是五日之期的缘故,他从今日一早就心情不错,哪怕是天不亮就被丁家兄妹叫走也无损他的愉悦。

展昭当然知道白玉堂在高兴些什么,可一想到他和白玉堂的关系,他的心中照旧是一团乱麻。可现下他身中剧毒,唯有与人欢好方能压制毒性,若是和别人,他宁愿是白玉堂。所以哪怕知道他和白玉堂这种关系,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他和白玉堂分开一段时间,各自冷静后再碰面,他现在也无法回避白玉堂。

于是展昭只能故作镇定地问白玉堂:“丁兄和丁姑娘叫你去做什么?”

“你先前不是拜托他俩帮你留意武林大会期间华山上的异动吗?”白玉堂说着,将一包药粉递给展昭,低声道:“你猜得不错,眼下住在华山的江湖人中,真的有人不对头。”

“这是?”展昭捻起些许粉末放到鼻下,不消多时,便顿觉一阵燥热从小腹蔓延至全身。很少有药能只闻一下就有如此大的效用,而且这次虽然量不大,不似展昭前几次中药一般立刻发作起来,展昭也能够凭身体的感觉确定,这正是他中过几次的下流药物。

等到展昭运功将这微量的毒性压下去,白玉堂才开口道:“你一定猜不到这是丁兆惠从何处得来的。”

“是从何处?”不知是不是药效刚褪的缘故,展昭声音有些沙哑。

白玉堂附在展昭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名字,展昭脸色顿时大变:“怎会……”

“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也颇为震惊。”白玉堂沉声道:“但我与丁兆惠多年交情,知道他的为人,他不会在这种事上骗我。”

“可是李姑娘明明……”展昭将药粉小心包好以防伤人伤己,心里想了好几种可能性,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:“李姑娘只是武功平平的一介女流,一不可能采花,二不可能夺武林盟主之位,更何况她十四岁时还遭遇过安荼毒手,她怎么可能……”

白玉堂也深感疑惑:“而且这药你我都试了一次,虽然量都不大,但也可以确定就是安荼近期研制,连三个月前的药都不是,只能说明这药是武林大会前后到她手里的。也就是说,她近期应当与安荼,或者安荼一党里的人见过面。”

由于这个消息过于震撼,以至于无论是展昭还是白玉堂,一时间都没有任何头绪。哪怕是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展昭,此时能想出的稍微合理的理由就是:“会不会是安荼一党悄悄放到李姑娘房中,以扰乱我们思路的?”

“悄悄放到她房中有可能,但悄悄放到她贴身衣物里,怕是有些难度。”白玉堂幽幽道。

“什么?”白玉堂嘴里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惊人,身体本就欠佳的展昭忍不住低咳了几声:“那丁兄是如何拿到这包药的?”

“拿到药的自然不是丁兆惠,是丁月华。”白玉堂道:“丁三丫头的脾气你是了解的,率直磊落,和谁都自来熟。因为日前你和她提了句李梦远有些奇怪,这几日她就和李梦远熟悉到可以在李梦远房中过夜了。接果就是,话她没从李梦远口中套出来,倒是与李梦远睡一张床上彻夜长谈时,在李梦远衣物中发现了这包药。”

“那这样说来,现在李姑娘应该已经知晓这包药失窃了。如果她真的有问题,那丁姑娘……”展昭蓦地站了起来,也不顾今日是他和白玉堂的五日之期,头也不回地往丁家兄妹的住处赶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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